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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保护还是破坏?(张春燕)

2019-11-07

是保护还是破坏?(张春燕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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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为严峻的一个问题是:环境在遭受屡屡破坏之后,保卫环境的行动却越来越成为一种新的破坏活动。当保卫者开始实施保卫活动之后,一轮新的破坏活动也随着开始。这是一个多么荒谬的话题。

  据内蒙古自治区草原工作站统计全区草原发生鼠害的面积达到9821.68万亩,其中严重危害面积4245.96万亩,接近44%。在内蒙古乌拉特草原生活了40多年的牧民苏雅拉图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老鼠。他说:“到处是老鼠洞,都不敢在草原上骑马了,马蹄要是陷进去很容易摔倒。”   

  在人类人工投药灭鼠之后,老鼠更加疯狂地在草原泛滥   

  每公顷2800个有效鼠洞口是个什么概念?据内蒙古巴彦淖尔市草原工作站工作人员介绍:“以长爪沙鼠为例,按照《草原主要害鼠危害分级表》的规定,每公顷650个以上有效洞口已经是重度危害,而每公顷1000个以上有效洞口算是极度危害。你可以想见2800个洞口的严重程度。”

  事实上,内蒙古草原的最严重的破坏,就是保护环境的活动引起的。首先,牧民大规模的过度放牧导致了草地退化,草地退化引来了鼠灾。这是首轮破坏。然后当地的环境保护部门向牧民发放鼠药,甚至直接用飞机喷洒鼠药,这些鼠药的确药死了很多老鼠,但这些带毒的老鼠尸体被狐狸、蛇、老鹰这些老鼠天敌吃了之后,也跟着纷纷死亡。但是老鼠的繁殖能力远远大于这些天敌,于是,次年,没有了天敌的制约,老鼠之灾空前绝后。这就是第二轮人为的破坏。

  还有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滇池。

  滇池历经二十多年的治理,投入资金达上百亿之巨,水质却没有实质性转变,反而成为各方的实验品,耗费大量的资金。

  曾在昆明市政府担任秘书多年的滇池研究会秘书长李国春说,云南自1993年开始治理滇池,至今已逾18年,其中“九五”期间花费20余亿,“十五”期间近20亿,“十一五”的总费用计划为170余亿,现在已经花费70余亿。

  更令人惊讶的是,在已经公开的“十二五”计划里,上面列举的治理滇池的总费用盘子达到420亿之多,涉及100多个项目,包括引水、环湖截污、生态修复等多个方面。

  云南省上报国务院的“十二五”规划得出结论为:“十一五”期间,滇池流域水环境质量总体得到明显改善,滇池水质恶化趋势得到遏制,水体生态环境得到改善,河道水质及景观明显改善,集中式饮用水源地优于或达到三类水。

  云南省当地媒体如是叹道:一个又一个五年过去,几乎与昆明社会经济发展和城市化的快速一致:滇池水质依旧,恶臭更甚。仅仅是得到“恶化趋势得到遏制”的结论,就被当地称做历史很高评价和滇池治污史上来之不易的“拐点”。

  这些钱又花到了哪里?李国春的手上也只有一份稍微详细的资金去向表,而在滇池持续多年的治理中,也被各路专家用于各种实验,花费资金亦不菲,水葫芦就是很新的一个实验品。

  污染生态学专家、云南大学王焕校教授说,包括武汉大学、清华大学等多所院校都曾经在滇池实施过污染生态的实验,项目资金都不在少数。如清华大学建立一个十平方公里左右的实验区,花费达2600万元,他给予的评价是“成本太大,不宜推广”;而某院校一个9000万的实验项目,实验之初有效果,但仅仅两个月不到,实验区又恢复原样,实验宣告失败;武汉大学的鱼类实验,也没有明显效果,还有院校计划在滇池里造围堤搞湿地处理系统,而最近的“十一五”项目,课题资金就达7000万元。

  几乎以滇池为家的张正详对于滇池上的这些实验再熟悉不过,他将这些实验形象地归纳为:先“动物”——鱼,后“植物”——水葫芦,滇池就是一只小老鼠。

  云南当地媒体曾发表质疑文章称:云大学者按环境货币化换算公式做了一项课题,结论是:滇池流域的利润收益,在扣除环境指数和治污投入后,呈负数,意思很简单,历年在滇池流域投建的产业收入,带来的只是赔钱生意。

  “滇池在多年的污染中,就是一个大实验场,各方专业人士都在对它的治理进行实验,滇池投了数不清的钱,而实验的结果呢?我们都看到,它还是没有清”,昆明理工大学教授侯明明如是说。

  记者在调查中深刻地感触到一个问题:对正义没有坚定信念的执法者,法律终将会成为自己牟利的工具;对因果没有真诚信仰的行善者,他们的善行也一定会沦为谋取名利的捷径;那些对生命没有真正敬畏的人,他们保护生命的行动,最终也会变成戕害生命的恶行。

  环境保护亦是如此。当我们内心的欲望并没有减少,我们的道路仍然指向错误的方向时,妄谈什么环境保护,只能给一些人增加赚钱发财的崭新途径而已。有些地方政府,以环境污染为要挟,向中央政府要求不停地增加拨款,但污染却越来越严重,因为污染越严重,他们得到的拨款就越多。有些丧失了良知的科学家,只知道利用环境污染的公益名义,申请课题经费,将老百姓时代居住的家园作为实验室的小白鼠,徒增其污染的种类和程度。

  事实上,从张星水律师身上,我们就能深刻感受到法律的无奈。张星水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和美国坦普尔大学,早年供职于司法部中国律师事务中心,曾在2003年轰动一时的中国民营企业家孙大午“非法集资案”为被告做辩护律师。这个当年认为法律乃至高无上的人士如今成了一位虔诚的佛教徒。在中国普遍缺乏对法的敬畏、权力泛滥的时候,他转而求助于佛法。

  我们不能不哀叹,并且承认:单纯依靠立法者、执法者以及守法者的自律,我们生存的环境难以重见天日。那不仅是一厢情愿,更是“与虎谋皮”。一个没有信仰也没有敬畏的国度,这些国民是不惮以最糟糕的手段来牟利的。我们有必要重新反思这些问题,重新回归到正确道路上来。这条正确的道路,就是启发我们的真知,认识生命的真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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